周乘既只说今天喝多了。改天吧,改天和小波好好聊聊。
小波却也不迷糊,“和你老婆有关?”
“别一口一个老婆,好俗。”
“你也知道啊,这还不是你板上钉钉的人啊。你这么冲动,很不像你。”
周乘既莞尔,同老同学也不避讳的样子,“你以为从启跃走出来那么轻巧的?多少摊子的事。”他即便这一刻提走人,也少说一年半载走不了。别说还有保密协议规定的脱密期和竞业协议规定的竞业限期。
小波只以为是曲小姐家大业大,没准人家豪门老爹瞧不上周乘既这点苍蝇肉,要准姑爷辞去打工的差事,专心来豪门做他的赘婿呢。
嗐,古来今往,驸马爷都不好当的。
说话间,元周二人也要就地解散的样子。
便利店白光里头走出来两三个十七八的学生。
其中一个男生,从头至尾的稚嫩,手里却夹着烟。在和一个穿着jk裙的女生,调笑口吻地说话,“陈心扉,你今晚不回家,你老爹明天可能就得把学校翻了,你信不信!”
被问话的人漫不经心,借着男生手里的烟,吸一口,狼狈地连咳了好几声。
这头,元小波看乘既停步不前的样子,不禁好奇,“怎么,认识的?”
周乘既作无谓状,与小波一起走离一段距离。
终究 ,有人没能做到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