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乘既揉在她腰臀上,再轻佻专一的流氓口吻不过,“你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刚才一进门恨不得脸掉在地上的人,信誓旦旦找到贺冲儿的人,结果美色当前,酒劲再一蒸腾,就什么都忘到脑后了。
周乘既把曲开颜抱到床上,床单都没铺,刚才曲开颜抱贺冲儿进来的时候,只是把上头的防尘罩揭掉了,从柜子里找了条薄毯,一半铺一半盖。
结果,心血沸腾的两个人,把贺冲儿这个到底不是他们生的孩子忘得干干净净。
架不住房里没开灯,也架不住回大本营后周工的热情。
周乘既酒劲一半、欲望一半,几乎骑一般地压制住曲开颜,手里拆解着什么,也问他的大小姐,“刚电话里喊我什么来着?”
没等到大小姐的情/趣。
倒是被床头一时蠕动且爬起来的奶娃娃哭声吓到了。
床尾这头,一躺一骑的两个人,几乎惊魂一般地自觉分开了。
周乘既什么酒都没了,他命也都快没了。低低爆粗口,他说什么来着,别人的孩子,你带过来干嘛!
且经此一役,他发现他不大喜欢小毛头的原因又多了一个。
第53章
曲开颜理理春衫短毛衣的下摆, 径直从床尾爬过去摸索到了什么时候睡醒都习惯闹起床气的贺冲儿。
乌洞洞的房里,她朝某处的人喊了声,“开灯。”
周乘既这才“重创”之下,哀鸿遍野地起身去摸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