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遗憾,我赢了,”他轻声问:“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嫁给我,什么时候兑现?”
赵南霜不会上他的当,“天亮后就分开,同意就做,不同意就滚。”
“不同意,”周迟译嘴上选择了后者,但行动上却是前者。
听到烟花声的时候,她被抱起来看窗外的烟花。
黑夜,白雪,五颜六色的烟花,美得让人沉醉,跨年烟花表演是在昨天晚上,这些是为她一个人。
断断续续,到了天亮。
院子里的积雪泛着白色,雪还在下,纷纷扬扬往下落。
卧室里旖旎气息很浓,周迟译从衣柜里随便拿了套衣服穿上,下垂的衣摆盖住了后背的抓痕,他打开窗户,让味道散散,然后又回到衣柜前,找干净的床单被罩。
他把凌乱的床收拾好了才关上窗户,走进浴室,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裹上浴巾,抱回到床上。
赵南霜翻身就睡,周迟译找到吹风里,坐在床边给她吹头发。
她觉得烦,差点把吹风机砸在他的脑袋上,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看都不看他。
“你理理我,”周迟译从后面搂住她,“气我就行了,别生自己的气,是我强迫你,是我不是人。”
她侧躺着,缩成一团,看着惨兮兮的。
昨晚她被欺负得说了几句软话,但肯定不作数。
现在没有给他一巴掌,是真的不想搭理他。
周迟译睡了两个小时,昨天就没休息好,两天加起来都没有八小时睡眠,但身体并不觉得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