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译笑了一下,“你说有什么好的?”
他的吻压下来,赵南霜就说不出话了。
浴巾轻轻一拉就散开了,落在脚边,被她踩在脚下。
花洒的水温感刚好,周迟译摸到她的胸口,“刚才砸到这儿了吧,给你揉揉。”
她怕痒,撑不到两分钟就投降了。
手机铃声夹杂在水声当中,赵南霜仅剩的那么一点薄弱的神思想着可能是陆止止看到未接电话给她打过来了,但现在谁的电话她都接不了。
每次吵完架,他的火气都挺旺,久久都散不掉。
即使在球场消耗了一部分的体力,但也还是凶狠的,情到浓时,周迟译把寇庄路问他的那个问题说给赵南霜听,她故意说一些气他的话,让他心里不舒坦,他就会在她无力反抗的时候借机报复在她的身体上,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留下痕迹,深深浅浅。
衣柜里有五分之一的位置挂着他的衣服,那些黑白两色的t恤每一件看起来都差不多,穿着很舒服,她偶尔会当睡衣穿。
周迟译把浴室收拾干净后,出来看到她穿着他的t恤趴在枕头上看手机,皮肤上的红印子还未褪去,眼角还留着潮湿的泪痕,瞪他的时候媚眼如丝,应该没有男人经得住这种考验。
吻势温柔,像是要把那些惨兮兮的痕迹掩盖住,从手腕到肩头,从后背到脖颈,恍惚间,赵南霜听着他说:“我想过了,你如果一点醋都不吃,那该哭的人是我。”
那她姑且承认下午看到他和盛离试穿伴郎服和伴娘服的时候确实是有一点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