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译大步跑过来,问她球砸到哪里了。
寇庄路就在旁边,赵南霜说不出口,她真的很想骂他,“没事。我好热,先回去洗澡了。”
外面蚊虫多,她出来的时候忘了喷驱蚊水,胳膊和小腿都被咬出了好几个红红的蚊子包,周迟译低头亲她,“一会儿过去找你。”
“我锁门。”
“那我翻窗。”
赵南霜没出声,用口型说了三个字:不要脸。
她把刚才带来的水杯留在球场边,里面是常温的矿泉水,只把手机拿走了,eleven小跑着跟在后面,狗尾巴摇来摇去。
两个人只打了十几分钟的球,周迟译就开始撵人了,“还不走,等我抬你出去?”
“急什么,这才几点,耽误不了你办事,”寇庄路笑了笑,“你俩总在小区里腻歪,都半年了,周叔叔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吗?”
周迟译说:“他早就知道了。”
“没有说什么?”
“前段时间,他问起过,我没有搭理他,最近有奶奶在,他没有机会开口。”
周海林倒也不是对赵南霜有多大的意见,而是还有更好的选择,周迟译在选学校选专业这方面没有听他的,要梦想,要自由,他妥协了,但不代表其它事情他也会由着周迟译的性子想在怎么来就怎么来,对于他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婚姻不仅仅只是两个人重新组建一个家庭这么简单,其中还牵连着利益。
寇庄路是过来人,“如果某一天周叔叔逼着你跟南霜分手,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