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你旁边,”赵南霜心里烦躁,她最近是不是撞邪了。
小哥左右看看,笑着把花捧到赵南霜面前,“同学,是你啊。”
赵南霜满脸无奈,“是不是送错了?”
小哥确认订单,“导演系的赵南霜同学,没错吧?”
“……是我。”
“那就没错,给您放在这儿了啊。”
赵南霜:“……”
周迟译看着那束鲜艳的玫瑰花,忽然就笑了,“别跟我说,你也不知道送花的人是谁。”
“我就是不知道,”赵南霜真的不知道。
每次都是这样,要么是外卖要么是叫跑腿,送到就走了。
“少跟我玩儿这一出,”周迟译的情绪没什么波动,“陆止止说追你的人一大把,我没当回事,不是不信,是知道你不是他们一顿饭一束花就能追到手的人。”
他很少抽烟,几乎不抽,刚才在大排档有人给他递了一根,他一直拿在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
听到打火机的声音,赵南霜才看过去,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深邃的眼眸挺冷漠的。
暑假在山庄,夏梦跑去找他,他觉得烦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
“水不是你买的,球鞋不是你送的,我也信,”周迟译抽了口烟,“但在背后当海螺姑娘替你撑面子的人实在不怎么样,运动后喝冰镇的水容易导致胃部痉挛,打球的人一般也不爱穿那个牌子。”
赵南霜愕然。
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