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抓紧缰绳,腿夹紧马肚。”刘若竹在她耳边道。

裴约素有些紧张地坐着,刘若竹虽在她身后,但并不贴着她,虽看似将她圈在怀中,但并不与她厮磨。这种只是看起来暧昧的关系,才最令人脸红心跳。

很快便到了南山堂,刘若竹已经下马,并朝她伸出手。他的手,握成拳头。她也仅仅是隔着衣料,扶着他的手臂下来。

两人关系亲近,却都守着礼。

“原来,屋子真的是靠人气撑着的。人这才离去几日啊,屋子就破败成这样了。”裴约素一阵伤感。

刘若竹抬头,盯着「南山堂」的牌匾看了片刻,也低叹摇头。

守着南山堂的衙役见到刘若竹,纷纷行礼,然后让开了条道。

“这几日,一切如常吧。”刘若竹问门口的衙役道。

“是,没有异常。只是,先前发现管大夫尸首的男子来了几次,还在门口烧了纸钱,说是祭拜管大夫。”衙役想了想,回道。

“富贵儿?”刘若竹眼睛眯了起来,“不到头七就烧纸钱?”

他和裴约素互望一眼,双方都觉得这事儿有些古怪。

裴约素往屋内看了一眼,当看到那张积满灰尘的凭几时,忽然想到一件事——

“刘侍郎,我记得报案人当时说,他以为师傅留在凭几上的书信是留给他的。所以他拿起拆了,然后发现师傅死亡,这才报的案,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