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约素略思量一下,忽然问:“什么野味?”

娇奴没料到她竟是细问这个,一时呛住,憋得脸都红了,半晌之后,她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就是,就是男女在行周公之礼时一些不寻常的举动,不走寻常道儿,或是做些叫咱们女子痛苦的事儿。”

裴约素恍然大悟,“哦,就是走谷道,或是情咬,或是鞭箠。”

“咳咳,咳咳……”娇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用惊悚的目光望向裴约素,不明白这小娘子为何能将这些隐秘事说得如此直白。

裴约素一脸莫名其妙,她还想着,这娇奴又没喝茶,怎的问个话,前后呛了两次,难不成身子有疾?

“小娘子,你为何会了解这些?”娇奴问。

哦,原来她好奇这个。

“我是仵作,了解这些是为了破案。”裴约素说得一本正经,大大方方。

娇奴睁大了眼,好半天合不拢嘴。

裴约素又道:“所以,你知道有哪些达官贵人来找云南寻过野味儿?”

“这就多了,京兆杜氏的郎君、清河崔氏的郎君、来御使家的子孙、彭奉议郎家郎君、蜀商宋老板。哦,还有一名相貌颇俊俏的穷书生。”娇奴巴着手指头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