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者,乃天生的病症。癫者,一半为后天,是受到一些外在刺激所导致的病变,另一半也是天生。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在这个大地上所有生长的万物,包括我们人,都像我们的祖先,也就是本种。本种若有癫病,那么,子孙也可能会有。”

“痴者,不可救。癫者,需根据病症,对症下药,或针灸,或通过一些心学的疗法,对病人进行诊治,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许遵顿住脚步,对这位名医起了兴趣。

他一直等到名医讲完课,才上前自报家门,想要请教名医一些问题。

“老先生,许某有一个问题想请教。若有病人为癫者,他时而风度翩翩,时而暴躁狂悖。但当他恢复风度翩翩姿态时,似乎不记得自己暴躁狂悖时犯下的错误了,这是为何?”

老先生捋了捋胡须,想了想,才缓缓答道:“听起来,像是离魂症,或是鬼疰。”

“鬼疰?”许遵皱眉。

“是,据说体内住着非人的东西,会使人幻化成两种截然不同的个性。”老先生回道。

“老先生也信这个世上有鬼?”许遵又问。

老先生摇摇头,“不过是世人解释不了一些现象,感到恐慌,这才说有鬼。老夫认为,鬼疰不过是人受到一些刺激后,无法接受,这才想象了另一个自己,来接受这种刺激,时间久了,体内就住进了两个自己。若能和平相处还好,若是不能,便会造成一些事故。”

“原来如此,先生不愧是民间神医,许某受教。”许遵恍然大悟,随后向老先生行礼。

许遵平生很少佩服什么人,这位神医算作一个。

钟大几人看见许遵,忙跑了过来,关心起许遵的问话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