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全是胡说!”房氏虽被按住,却一直挣扎,只是辩驳的话越来越苍白。

“是!迷药是我叫人买的,但用量却不是我决定的,老夫人脸上的伤不是我划的,眼珠子也不是我抠的。我跟娇奴无冤无仇,她更不可能是我杀的。”李氏越说,底气越足,转过身去,直视房氏,“大娘子,你敢不敢发誓,以你的性命发誓,以你房氏整族人的名誉性命发誓呢?我敢。”

只见李氏竖起三根手指,“苍天在上,我李幽兰若蓄意谋杀老夫人和娇娘,必不得好死,李氏族人也不得善终。”

她坚决庄严地发完誓,又看向房氏。

房氏却迟迟不作表态。

李氏逼迫她:“你发啊,你是不敢吧。”

房氏剜向李氏的眼神,越发毒辣,恨不能啮她的骨头,喝她的血,“你是什么东西?下贱胚子,敢叫我发誓?”

“房氏,老夫人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许遵问道。

“是秋氏做的!她换的香,她杀的人,跟我没有关系!我没有通奸!是李幽兰这个贱人陷害我!”房氏捂住耳朵,将一切罪责悉数推到旁人头上。

众人皆有眼,从房氏被揭穿与肃亲伯的不伦关系后,大家心中便都有谱了。

“木兰,我没想到你会”大堂外,李抻木然地站在那里,开口都没说完一整句,就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