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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几支腊梅开得最好,您觉得好不好看呀?”

张珂儿抱着腊梅高高兴兴地回来在陆厌的面前卖弄,陆明棠笑了下道:“张娘子眼光果然是极好的,陛下想请张娘子移步勤政殿,亲自点缀花瓶,就更好了。”

闻言,张珂儿喜出望外,娇羞的看向陆厌,“这是臣女莫大的荣幸。”

陆厌看了陆明棠一眼,没有反驳她的话,起身往回走。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小白兔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可别太没意思了,能让他喜欢并且纵容她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小兔子,可是不多见呢。

宫门口,江潮升扶着韦相上了奢华的马车。

“义父,太后这时候召自己的亲侄女入宫,是冲着皇后之位去的。若是张家出了第二个皇后,恐对义父不利。”

韦相闭目养神,闻言却是笑了声:“她倒是打的好算盘,不过她的宝贝侄女,恐怕都不够给小皇帝玩儿一日的,我们无需插手,等人被玩儿没了,太后元气大伤,这后位,还不是本相说了算?”

聪明人最擅长渔翁得利,张太后还是不了解少帝残暴的个性,这时候塞女人,同羊入虎口有什么差别?

“还是义父思虑周全。”

韦相忽的掀开眼皮,盯着江潮升,“今日行刺一事,是庸王所为?你与庸王,私下有联系?”

陆厌的生母只是个卑微的宫女,且早就已经丧命,娘家无人,没有任何的助力,自登基起便只对折腾人感兴趣,朝政之事全然不管,比他那个死在嫔妃床上的父皇还要昏庸。

韦相对这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昏聩少帝还是很满意的,少帝只知玩乐,不理朝政,朝堂上除了太后一党经常给他使绊子之外,他已是伸手可遮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