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洄在阿戊肩上抬脸,“试探什么?”
阿戊低眸,说:“我只能确定,车和刀都是冲我来的。”
才九点多钟,隔壁总是传来撞墙声,和哼吟的娇声。
这昏昧的灯光更染暧昧了。
谈话进行不下去,雁洄抓衣服去洗漱。
洗好出来,那些令人脸红的声音更猖狂了,左右对门,交织层叠,此起彼伏,一声更赛一声高。
雁洄挪步到床尾,不敢去看阿戊的脸。她的人生还未如此尴尬过,这小旅馆鸳鸯地!
“咳!” 阿戊硬着头皮想缓和气氛,“其实……证明这里‘安全‘。”
可不,兴致那么高。
雁洄脱鞋上床,扯被子滚到床,蒙被盖头,“我睡了。”
阿戊无声地笑了笑,“睡吧,我守着。”
雁洄堕眠之际,耳边还时有动静,
天未亮,雁洄就醒了。
灯没关,阿戊坐床头一夜。
雁洄在床上伸懒腰,扭动得跟虫子一样,扭完才在阿戊的眼光下打招呼。
“早,休息好了吗?”
阿戊轻点下颌。
雁洄一个鲤鱼打挺,“那就起吧!我们第一个探视。”
收拾退房。
清晨的街道微有凉意,青白的天色,使得街景更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