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四十的女人,韵味成熟,但一笑又俏皮,“嘿!老头。”
魏巩义说:“找个地方聊聊吧。”
蓝铃嫣然地笑,“可以,只要不是宾馆。”
好在周围没人,魏巩义清咳声,“去咖啡馆吧。”
他转身带路,蓝铃的笑容倏然消失。
因为工作日,咖啡馆冷清。
魏巩义要了两杯咖啡,放糖放奶,皆是按着蓝铃的口味。
咖啡推到面前,蓝铃以手支着脸看他,说:“老头,你老了还这么得体。”
“……快喝。”魏巩义不自在地端正坐姿,咖啡馆外路过的目光仿佛带刺。
蓝铃端起咖啡喝,心中却是鄙夷,人已活到六十,这么装着也不嫌累。
蓝铃边喝边看窗外景色,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
“咳~”魏巩义又轻咳一声。
“坦诚相对都有过,想说什么就说呗。”蓝铃笑道。
魏巩义那张皱纹鲜少的白面,刹时间漫上肝色,“呃……我就是想问你,你把请柬给了谁?”
“你知道我没去啊?”
“嗯。”
“呵呵……”蓝铃娇笑,“我给了雁洄啊!”
魏巩义急得双手撑桌面,“你怎么给她了?你不知道她曾威胁过我吗?她要是去找魏明岳家……”
蓝铃鼻间哼一声,打断道:“她去找你儿子,还是找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魏巩义赤着脸,声音全无伪装,指责意味十足,“你阿巴已死,我本不想再拿这事去刺你,可是你知道吗?当时在九顿水洞的人亲口跟我说,你阿巴溺水时,雁洄就在现场!她能不顾性命去钓尸,为什么不能去救一条活命?她的目的是以你来牵制我,作为雁崇这件事的突破口,她如此地不择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