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洄商量道:“我就开一间房,我个人身份信息就可以了吧?”
前台是位老姐姐,耿直地说:“那出示结婚证也行。”
雁洄掩口问怎么办,谁知阿戊干脆圈抱住她,和老姐姐说:“麻烦通融,很晚了,我们初来乍到的不方便。”
老姐姐不知会到什么意了,松口办入住登记,不过老是斜着眼偷瞄。
开好房,老姐姐要笑不笑的看戏的眼神,送了他们好久,心里叹:这年头,改革开放了,小伙子小姑娘皮肤嫩,还是少一对野地鸳鸯为好。
到房间一看,只有一张床,两张椅子。
阿戊径直到沙发坐下,说:“我不用睡觉。”
解了雁洄的顾虑,简单梳洗后,她问阿戊用不用关灯。
“随你。”
宾馆的窗帘类似床单布,很薄,能透月光。以他们夜视的能力,雁洄多此一问。
关灯躺床上,没多久雁洄就睡着了,一夜漫长。
睁眼时,天光大亮,阿戊还维持着一样的坐姿。
洗漱后去找前台帮忙热剩菜,吃完雁洄就退房了。阿戊跟着她坐公交车,站了一路。
隔了一天,香袋里的薄荷叶也许蔫了,雁洄尽量不挨乘客,却越来越靠近阿戊。
阿戊倒坦然,撑开双臂护着雁洄免受拥挤。
售票员喊:“下一站第二医院啊,要下车的提前准备了!”
在这站下车,雁洄排队挂号,让阿戊在门诊大厅等。
消化内科外等待叫名字,不消多久,雁洄组织好语言。也恰好听到自己名字,进科室门掩上。
医生循例问病患,身体主述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