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么?

楚美人的唇是很软,很润,他也很想要,但是真的只是图个唇么?……

靳简行想不通,一直都想不通,而如果他现在能有意识,能有知觉,能从沉睡难耐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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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会知道他到底图楚檀什么了!!

因为……他就快要把楚檀扒了……

黑色的连帽衫被彻底的撩了上去,堪堪停留在胸口处,又因为两人不断的接触,楚美人不断的挣扎,而忽上忽下、忽高忽低。

裤腰更松,靳简行单手就桎梏住了楚檀的双手,牢牢的拉到了最顶,按在了他们枕头的边缘。

越是不清醒,身体越会随着本能做出反应,哪怕那个反应是自己不知道的,不明白的,也是在清醒的时候万万做不出来的!

但或许那才是最真实的……

就像现在,他真实的想要怀中的这块美玉,真实的想要更加近距离的和其接触,他要抱上那块玉石、他要搂上那款玉石、他要贴上那块玉石,他要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月兑光了挨上那块玉石!

他要那块美玉也和他一样,一样的靠过来,一样的贴上来,一样的只愿意在他的怀里,一样的能让袴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的挨在一起,和玉石互相交换着温度,咂拼着玉石上的水润。

他要这块美玉,从内到外他都要,揉碎了化开了,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楚檀快被“欺负”疯了,靳简行手上有动作就算了,他的唇还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无论褐上怎么动,呼吸怎么喘,气息多么浓,他的唇都是依旧的强势。

不给楚檀转圆的机会,不给楚檀逃脱的机会,甚至连呼吸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每回都得楚檀求他,强石更的侧过去又被石展回来,口乌口因的喧哼吱下勒简行才会大发慈悲的从自己的口中渡一口给他,直到楚檀的睫羽上都沾了水,眼尾一片绯红,抗拒的幅度越来越大。

终于,才得以喘息的逃出去那么一次。

就只有这一次,是在靳简行复压上来的一刻,短暂的喘息机会。

可是,周围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刚才被靳狗子一个翻身,楚檀就被带到了最里面,除了墙面就是墙面,如果要翻身则是靳简行的怀抱,以及身下笔直的床板……

都说直男和床板一样的直,一样的硬。

可却没有人说过,睡着了的直男、生病了的直男、正在发烧头脑不清醒的直男……也还会和床板一样的直啊?

不过和床板一样的硬倒是真滴!

确实是一如既往,硬的呀,要命!

片刻的喘息下,楚檀终于勉强算是脱了身,第一个反应就是往自己的床铺上跑。

毕竟他的床铺和靳简行的是挨在一起的,平时睡觉便是头顶头,只不过楚檀的床铺周围围上了帘子,所以哪怕是头顶头,他们也看不到彼此,撑死了稍微能听到点彼此的呼吸声。

但是也轻微不可查…

而现在,那里便成了楚檀唯一的避风港、避难所,唯一的能躲避疯魔靳简行的地方,能躲避这个哪怕生着病仍旧上脑要命的直男校草。

米白色的帘子被扯开,一丝属于自己床铺的气息漫了过来,楚檀再也不敢迟疑,立即便用自己好不容易挣脱出来的手掌,抓住了自己床头的栏杆。

顺势就准备爬过去。

慌不择路的爬过去。

心跳的好快,特别快,被吻到上头的大脑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些混沌,就好像靳简行渡给他的不仅仅是混杂着他气息的空气,不仅仅是丰盛的口夜,不仅仅是楚檀渴望又抑制不住的唇瓣……

还有他灼热发烧下的炽热体温、不清醒的大脑表像、病菌侵袭下的症状……甚至是那不断延续正在继续的发烧…都一并渡给了他…

自体好故 自上好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