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温存靠在座椅上:“虽然池娇不会被邱宴书逼迫成这样的,但是邱家的每一个人都该为此负责。”
萧戎征笑,一副看傻瓜的模样看温存。
温存被他惹恼,瞪他:“你笑什么?”
萧戎征手握上方向盘:“温傻子,就你一个人还陷在旧事里不得解脱,该往前走了。”
温存皱眉:“怎么只有我,娇娇她……”
萧戎征打断她:“池娇不再是以前的池娇了,她现在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温存睁大眼睛。
萧戎征失笑,探手过来、一点儿也不温柔地将温存按进自己怀里:“不是你说的,过去的池娇被她母亲一个又一个的丈夫和暴力以及冷暴力弄得从骨子里抗拒婚姻甚至厌男?所以她最后宁愿选择跳江也不愿意像她母亲一样、一辈子都被婚姻束缚?”
温存隐约明白了什么,但仍没转过弯来。
萧戎征点破:“现在的池娇,忘了她的童年也忘了吕文婷几任丈夫带给她的伤害。现在的池娇,身边围绕的,只有爱她的人。比如你,比如卷卷,比如……邱宴书。”
“温傻子,池娇已经过上了截然不同的人生。如果这几年邱宴书为她所做的一切牺牲都还没办法证明他的真心,我可以帮你把他做了。”
温存脑子里嗡地一声,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萧戎征摇摇头,在她头上叩了叩:“好了,咱们该回家了,坐稳了,温傻子。”
“……”温存转头看向车窗外,看见邱宴书抱着那一大束花消失在转角,长长地吐了口气:是啊,没必要持续陷入愤恨里。过日子不就是糊里糊涂吗?快乐一阵子,也好过恨一辈子。
人生有很多岔路,到底选择荆棘密布还是春暖花开,你得用自己的心境去炼化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