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发上的池娇将脸上的面膜拉了拉:“我们不是分居,好吗?我们最多算恋爱关系。”
“嗯,谈恋爱还带着女儿的,你们是第一对,开创先河。”
“……”池娇被温存一怼再怼,故作无辜,“那你要我怎么办?像你当初跟萧戎征那样,为了那一纸结婚证,为了法律上的名正言顺披荆斩棘过关斩将吗?”
她一顿,叹了口气:“绵绵啊,我太累了,我没有精力去为了爱情拼命了。再说,邱宴书当初企图隐瞒我的过去以掩盖他所想要掩盖的东西这事,我还没跟他较真算账呢,他也别肖想婚姻了!”
温存看向池娇,有些不明白她。
但池娇向来与众不同,她起身叹气:“我先回去了,萧戎征催了我一百次了。”
池娇牙酸地啧啧了几声:“不送。”
温存从池娇的房子里出来,在车库里遇到了手上捧着一大束鲜花的邱宴书。
两人因为池娇,至今仍旧互相不爽,所以温存没打算跟他打招呼。
邱宴书看在池娇的面上,还是冲她点了点头。
温存只当没看见,与他错身而过。
前来接温存的萧戎征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将惊讶的她塞进车里、又替她扣好安全带后才说:“还恨他呢?”
温存垂眸:“要说恨,也没有多恨。只是怨吧。”
池娇至今没办法恢复记忆,也没有任何药恢复记忆的迹象。而且她的情况虽然在好转,但是时隔两三年过去了,她偶尔还是会突然昏迷。
甚至有医生说,池娇可能没办法像正常人那样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