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邱天志充斥着冰冷的视线就钉住了他。
邱宴书恍若未觉,问一旁大气不敢喘的保姆阿姨:“卷卷呢?”
保姆看了眼邱天志,嗫嚅了下,没敢说话。
邱天志几乎没有大发雷霆的时候,他怒急时,一如往常的喝茶下棋,但是邱家上下所有人都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怒意,连呼吸都放轻,就像现在。
邱宴书等了两秒,嗤笑一声,直接往楼梯口走去。
“站住。”邱天志的语气堪称和气。
以往只要他这么喊一声,邱宴书必定得听。
可这一次,邱宴书没有。
反之,几十年来压抑在胸腔里的那股沉闷和抑郁像是再也不堪重负,有轰然倒塌又熊熊燃烧的趋势。
邱宴书一步一步地往楼上走,甚至期待跟邱天志爆发一场史无前例的冲突。
可邱天志没有再喊他,只是一直盯着他上了楼,才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邱宴书扯扯唇,觉得相当失望。
他静静站在走廊里缓了缓,才敲了敲卷卷的房门。
“请进。”奶软的声音已经初现骄矜,很有邱家大小姐的风范了。
邱宴书有一瞬的走神,随后才进入卷卷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