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宴书,你并没有对不起池娇,何必怕她知道过往?”
闻言,邱宴书一怔,随后他自嘲一笑时像是身体有些脱力,往后退了步,几乎是喃喃地说:“那她为什么宁愿死?”
这个问题萧戎征回答不了,只觉得头疼。
感情的事,谁说的请呢?
但在他萧戎征眼里,池娇就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女疯子,他对池娇无感。
只是,他对邱宴书多说了一句:“看在兄弟情上,我再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之后,我会把池娇还活着的事告诉温存。”
通常,外人是不懂在感情泥沼里深陷的人的办事方式和思维的,萧戎征同样不懂现在的邱宴书在搞什么。
所以萧戎征转身上车、关上车门前他看了眼邱宴书,丢下一句:“两个人之间出现裂缝,应该第一时间填补裂缝,而不是拿草皮遮掩。因为那样,总有一天会一脚踏空、失足坠落。”
这话犹如兜头一盆冰水泼在邱宴书头顶,他浑身激灵了下,在原地站了许久。
直到手机嗡嗡震动,他才回神,摸出手机,是周岚。
光是看到这两个字,邱宴书眉眼间的暮气都浓了几层。
滑了接听,周岚故意压低又充斥着讨好的声音响在耳边:“儿子,你是不是又闯祸了?你爷爷刚才在家发了一顿火,你爸都被叫回来了……”
邱宴书捏了下眉心,突然不耐烦再听下去,反问:“所以呢?”
周岚愣了好几秒:“当然是赶紧回来给你爷爷和你爸爸道歉呀!宴书,要是没有你爷爷,你没有今天,你……”
邱宴书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本不想再回老宅,但想起卷卷还在等他,只能硬着头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