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过后,包厢里的同事们才回过神来,面面相觑之下,也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感觉有人要倒霉了。”
……
萧戎征全程都没再说话,温存也没有。
男人的胸膛坚硬而宽阔,还有一种混合着清冽香气的温暖,很容易让人迷乱。
温存很抗拒这种感觉:“我自己下来走吧,又不是用手走路。”
萧戎征没听,弯腰将她放进车后座,才让司机开车:“去医院。”
“就一个小口子,不用。你看,已经愈合了。”
温存摊开手,但因为她一直握着拳,掌心糊满了干涸的血色。
温存忙又收回手。
但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惹恼了萧戎征。
“温存,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女人骨头太硬没有什么好处?”
温存喝了酒,本就在醉倒的边缘,意识更加混乱,一时没懂他什么意思,茫然地看着他。
她脸色有点苍白,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概念,总觉得她现在脆弱得很。
萧戎征的脸色缓和了些:“今天的局面确实是我的疏忽造成的,你怪我恨我都是应该,不过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温存反应过来:“你情我愿的事情,怪不到你头上。”
选择铤而走险的那一刻,她其实就有心理准备。
“而且,我也没让盛星月讨到便宜。她那样的千金大小姐,这个挫折估计足够让她三五天不敢出来见人了吧。”想到这个,温存忍不住还笑了声。
她这样大度洒脱,萧戎征反而不高兴了。
静谧狭小的车厢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再度响起他意味不明的声音:“温存,你可以跟我闹脾气。”
温存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她好像听见了又没听见,更没多余的神思去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她实在撑不住了,靠在了车门上,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