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程铭礼合力斩了大理石雕像一举,并非闲得蛋疼的行动,而是给了那神像巨创。
车内这时,似人非人、轻柔得若一阵风似的声音在所有邪术师耳中响起,“邪术可用。”
去撕符纸的邪术师一顿,蝎子、毒蛇、蜈蚣、蟾蜍等五毒,自他裤脚内若黑潮般喷涌而出。
这些蛊虫爬到符纸上,符纸自然发黑,不必他在一个个撕干净。
说起来长,实则是一瞬间的事,符纸自燃之后,那辆再次冲了出去。
没冲动。
关键时刻,解鸣谦摸出一沓符纸,贴在上边。
“铭礼,”解鸣谦将朱砂墨丢给程铭礼,程铭礼接过,第一时间打开,跑向解鸣谦,而这时解鸣谦也摸出符笔,往旁一蘸,符笔饱蘸朱砂墨,在车上画符。
车上的符纸一瞬间自燃沉灰烬,加了精神力的符头也起了一点点功效,车子不断转动,却一直在原地。
后车窗上,解鸣谦符笔久久不能下落,每一笔都似有千万钧的斥力,正使劲推解鸣谦。
解鸣谦弯腰下胯,全身力量下沉,符笔不死心地继续往下落。
僵持间,那边玄术师和邪术师也干起了架。
邪术师要过来对付解鸣谦,玄术师拼命护着,蛊虫与符纸乱飞,术法与术法对决。
拆分拆解,渐渐的,邪术师神情慢慢焦躁,他们是要逃,在未能绕开玄术师的封锁,他们便是输,而玄术师只要拦截,就算是成功。
“郑公,还请郑公助我!”
最初只一个邪术师喊,之后其他邪术师跟着喊,一股股愿力加诸车内,解鸣谦即将落到车窗的符笔,又硬生生抬高两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