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鸣谦见状,冷哼一声,大喊一声,“祖师爷助我!”
当谁不会喊似的。
当然,邪术师喊了有力量加成,解鸣谦喊了,除了系统给他喊加油,再无旁的助力,不过,因他用力,裹在精神海外边的壳子上边,道道裂缝加大,又有几缕精神力释放出,力量增强,符笔与车窗之间的联系,并未因刚刚那一击,而断裂。
若是联系断裂,车子很有可能撞飞拒马奔逃,这一次拦截失败。
当然,可以继续追,但,谁知道又会生出什么意外?
解鸣谦额心见汗,憋劲使力。
车内,一面色黝黑约莫四十的中年人捧着一檀木色不足半个手臂高的神像,焦急地往后看。
他手中神像,慈眉善目,细目幽长,长长的髯须根根顺滑,修剪得不比关云长的差。
神像能瞧出有了年头,上边常年被柔软的丝绸和核油打磨养护,油光水亮,包浆若釉色。
“郑公,还请出手。”中年男人见解鸣谦没有被甩脱,满脸焦急。
这个年轻人,真是太难缠了,郑公出手,居然也未能摆脱掉他。
神像面上常年和善的笑下落一小格,嘴角微平,那双给人亲和感的细目,一瞬间狰狞凶恶,怒目圆瞪,任谁瞧见神像此刻的面貌,都没法将它当做善神。
它神像上的神光此时也变得黯然,没了之前那种神性与光亮。
若不是木制神仙,它只想砰砰砰砸他头。
是它不出手吗?
是它袖手旁观吗?
是他们这群信徒不给力,让人摸到了老巢,让人将它寄身的雕像让人给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