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嘛。”常曦平道,“我看着你长大,还不够你将辈分抹去么,观里论观里的,咱俩论咱俩的。”
“那也不是同一辈分,我为掌门辈,你为弟子辈。”
常曦平:“……”
你接手玄阳观,成为玄阳观观主了不起啊。
哎,还真了不起。
常曦平自闭。
到了山西,山西这边的特警局过来接人的是个小年轻,十八九岁,嫩生生的,青涩极了。
常曦平最喜欢逗这样的小年轻了,感觉自己也年轻十来岁。
他像个怪蜀黍一样,问小年轻叫什么,多大了,哪个观的,学的什么,读大学了没有,什么修为了,有没有对象,准不准备找对象,要不要他介绍个坤道等等,问得小年轻满脸通红,连连道自己是全镇派的,不能结婚。
常曦平逗他,又怎么不入正一派呢,男人不抱抱女人,这世上白来一趟,又开始说起女人的好处,听得解鸣谦连翻白眼。
说得好像他抱过女人似的。
他对女人,还不是停在远观上?
小年轻要不是在开车,恨不得捂住双耳。
安城来的前辈,怎么这么不正经?
就算他不是道士,嘴边挂着女人,也不好吧,对女人不尊重。
他连连声称,“前辈,我是全真派的。”
常曦平笑道:“全真派的也没关系,和尚还有酒肉和尚呢,全真来个花道士,或可留名千史。”
解鸣谦见小年轻气得耳朵都红了,制止道:“曦平,适而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