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常曦平听了,心稳了稳。
渐而他又有些发愁,“咱们国家的天师,个个年纪老高,就没有低于八十的。”
普通人八十岁早已基础病缠身,玄术师好一些,但八十岁机体也走下坡路,个个修身养性,闭客养老。
“再请这群人出山,若他们有个好歹,谁付得起责?”
天师才那么一点人,个个比国宝还珍贵,要是在对付神像中折损,他只能以死谢罪。
“没那么悲观。”解鸣谦倒不愁,“安城的神像,不是被咱们捣毁了?可见,它并非那么强悍不可力敌。”
解鸣谦说话不徐不疾,一字一句很有力量,常曦平听了进去,心渐渐安稳。
“你说得对。”常曦平点头,又笑道,“咱们有铭礼在呢,他那身浑厚的功德金光,正是神像的克星。”
而且程铭礼得老天偏爱,程铭礼参与了这事,老天爷忍心自己的亲儿子出事?忍心自己亲儿子受到挫折?
程铭礼才是大杀器。
他望向解鸣谦,给他一个肯定又赞许的眼神。
鸣谦这个对象,找得值。
解鸣谦:“……”
你这现实的嘴脸,真特别。
程铭礼听到常曦平夸自己,腼腆地笑了笑。
他道:“常前辈,用得上我的,尽管说。”
常曦平嘿嘿笑道:“肯定不客气,弟婿。”
解鸣谦听到这声弟婿,没好气道:“别占我便宜,按照辈分,你是我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