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教的。”解鸣谦道,“我刚续命时,身体虚弱,太严重的运动不能做,这个太极强度正正好。”
一开始一遍都打不了,后来慢慢的,身体康健了,便舍弃了太极,又捡起功夫。
“你要不要学功夫?”解鸣谦问。
程铭礼道:“算了,我还是学太极吧。”
功夫一听就知道是童子功,他骨头已经长成,又硬邦邦的,学功夫不如花更多时间修炼。
至少,鸣谦说他在玄术上资质不差。
“也行。”解鸣谦没有多劝,他玄阳观的太极,学好了也能自保。
别拿太极不当功夫。
锻炼完毕,出了一身汗,不过躺了几天有些僵硬的筋骨,被今早这运动给活动开来,感觉浑身轻松不少。
他洗澡又换了身衣服,去厨房下了两碗面。
等程铭礼也换好衣服过来时,正好赶上吃早饭。
程铭礼捧着面碗,吃得秀气斯文,每一口都要嚼上几十下,才恋恋不舍的吞下去。
鸣谦难得一次下厨,他要好生回味,细细品尝。
程铭礼这细嚼慢咽的模样,惹得解鸣谦一连瞧了他好几次,程铭礼笑嘻嘻的,没说原因,将碗里的汤喝得干干净净后,他捧着碗筷去厨房,之后洗干净晾在一旁。
他擦干手,走出门,问道,“鸣谦,今天就去翁家祖坟看看吗?不多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