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鸣谦笑了下,端起茶喝了一小口,转而说起旁的事,“关鸿飞先生呢,什么时候回来?”
许清和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
他宁愿解鸣谦继续咄咄逼问,也好过这般轻描淡写地掀过,这意味着,解鸣谦并不在意证据不证据,也不在意主谋是不是他。
这种情况下,有两个可能,一是对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所以对这事真相不在意;二,对方行事不看证据,他只认定自己认定的。
眼前这情况,解鸣谦怎么瞧,都是第二种。
若他是第一种,在国内结案,这事也便过去了,他不会再找到国外,既然他找到了国外,就说明这事,他不会善罢甘休。
许清和眸光微沉,难免怨怼。
一切恶事都是许仲鸣做的,他和鸿飞又没拿着刀逼他去做,是许仲鸣自己心生恶意,是他心有恶鬼,干他和鸿飞什么事?
他和鸿飞,只是将一本修炼功法,和一些子蛊放到那里而已,若许仲鸣是个正派的,那修炼功法只是一张废纸,那子蛊也就是一些虫子而已。
真是好没道理。
谁杀了人,不怪人心生歹意,怪旁人送了他一把刀的。
“出去见朋友了,差不多该回来了。”许清和开口,“你之前说,鸿飞父亲死亡一事,想和鸿飞谈谈?”
“可是鸿飞父亲已死二十余年,是醉酒后失足落水而死,有什么问题?”
解鸣谦笑了笑,道:“我们发现,关先生的父亲死亡并非意外,而是被人蓄意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