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差别,这不都是他吗。”
这话一刹那堵得阿镜哑口无言,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说得多了,又怕被她察觉到别的东西。
千重月抓了抓打结的黑色长发,不耐烦地啧了声,跟甩垃圾一样甩到一边后,便伸手从后头?环抱住有些过分安静的白又白。
“黑色的晚礼服喜欢吗?或者?白色的?”
阿镜虽然很聒噪也很烦人,但它的建议也并不全然都是废话。
千重月好脾气?地询问着,浑然不知先被白又白听入耳中的,是她那声烦躁的啧声。
白又白沉默良久后忽然翻过身来,撒娇一般地将脸埋入千重月胸口。
而后才慢悠悠地闷声道:“都听你的。”
“你看,何必多此一举。”
千重月对着阿镜淡淡道。
她很喜欢揉白又白的脑袋,手心传来的温热跟以前摸兔头?的感觉一样。
阿镜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同样恋爱经验为零的他,明明能够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可就愣是无法形容出来。
就是感觉,就那种感觉,那种怎么说的感觉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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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王霸五十五岁的生?日宴正式开始。
王霸便是背后捅了千家主一刀的王叔,一个光有野心没有脑子的蠢货。
要说他为什么能那么轻易弄死千家主,一半是有人暗中相助,一半估摸着也是因为千家主累了。
千夫人因病去世了近五年,那个他蠢蠢欲动想去偷只熊猫给?她玩,却反被她暴揍一顿的千夫人,也是那个他年少恋慕,靠着在?刀尖舔血迅速壮大?势力才娶到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