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简直要怒得拍案而起?,千重月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它的眼皮底下学得如此臭不要脸的手段!
这是在?吹枕边风!不!这分明是在?趁人之欢!
“啊?”
思考了一下单纯有事说事的千重月抱着乱糟糟的白又白,没明白它的意思。
【你应该在?人家清醒的时候再谈事情!】
“有什么区别吗?通知而已。”
千重月侧身拿手撑着脑袋,垂眸看着一滴眼泪从白又白的眼角慢慢溢出,最后顺着鼻根没入被褥中。
她见状倒是有点怀念过去有兔耳朵的白又白,高兴的时候一双白白软软的耳朵冒出来,抖得可厉害。
不过如今这样倒也可爱,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的他,拥有着独特的温柔与?性感。
“三天后的生?日宴你要跟我一起?去。”
“我会?差人给?你准备黑色的晚礼服。”
“今天怎么掉这么多眼泪,啧,眼睛都红了。”
千重月粗鲁地抹过他殷红的眼角,怀疑他今天是不是水喝多了。
得以喘息的白又白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一侧。
【尊主,或许人家掉眼泪不是因为】
【你决定事情的时候怎么不问问人家的意见】
千重月甩了甩酸涩的手,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手指,没太理解阿镜想要表达的意思。
“白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我决定的。”
【那是第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