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的心狠狠悸动,这段时日两人的感情不断升温。
大半个月以来,漠河都是宿在肖越寝殿。
随着肖越的伤势好转,他的小动作越来越多,常常弄得漠河耳红心跳。
肖越见漠河明显生涩的样子,忍不住疑惑,“太子丹没碰过你?”
漠河想到那天晚上喝醉的太子丹掐着他的喉咙逼问他是不是细作时似是吻过他。
“他……亲过我。”
尽管这是意料中的答案,但听漠河亲口说出来,肖越还是压不住内心的妒火。
“怎么亲的?”
“像这样吗?”
肖越边说着边狠狠吻上漠河的唇,用力碾压,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入腹中般凶狠。
漠河的唇火辣辣地疼,舌根也是。
他感觉到肖越的失控,有些害怕地挣扎起来,可他越挣扎,肖越便越压制。
直到漠河被亲得快要窒息,肖越才大发善心地放过他,“他如此吻你的吗?”
漠河委屈地直摇头,“没有。”
他才要再解释,肖越便已经红着眼打断他,“那就是温柔地吻。”
“有多温柔?”
“告诉我,他对你有多温柔?”
“你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他?”
漠河仓促摇头,“我没有。”
他不敢想,只要想到那晚的情形,漠河便一阵害怕。
太子丹叫他害怕,肖越更是。
而此时的肖越便叫他心惊肉跳,“大王,我跟太子殿下清清白白,不是外面传言的那样。”
漠河黑漆漆的眸子盯着漠河看,“他对你好吗?”
漠河迟疑着,最终还是点点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