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的腰上搭过来一条有力的手臂,灼热的掌心掐住柔软的腰。

漠河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岂料下一秒就被人撬开唇齿,柔滑钻进去。

大约是不能做别的,肖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耐心。

他慢慢吮食漠河的唇,如同小孩吃糖般,爱不释手。

“大王……”

漠河被肖越吻得头晕目眩,他觉得胸腹里的空气都没了,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肖越漫不经心地应着,“怎么了?”

“可不可以……不亲了?”

“我头晕。”

他觉得再亲下去自己就要当场晕过去,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不可以。”

肖越简单直接地拒绝了漠河。

漠河,“……”

肖越有时候真是犟驴一个。

肖越稍稍放开漠河一些,等他喘过气,“你别憋气就不会觉得头晕了,正常呼吸。”

漠河颇为埋怨地瞪了肖越一眼。

肖越笑起来,“别这么看我,你以前可喜欢我亲你了。”

漠河说不出反驳的话,谁让他不记得过去,真是太吃亏了。

肖越望着漠河的眸色越发幽深,“你以前不仅喜欢我亲你,更喜欢我们做别的事。”

天真无知的漠河好奇地问,“什么事?”

肖越没敢吓到眼前已经够慌乱的小鹿,只含糊答道,“骑马。”

骑马?

漠河想到自己很自然地便能操纵马匹,以为是肖越教自己的,

“是你教我的吗?”

肖越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不,是你教我的。”

但他很快乐极生悲,因为大笑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