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河摇摇头,他不喜欢杀生。
肖越,“不想要猎物,那要什么?”
漠河看看四周,小声道,“我想一个人骑。”
肖越看得出他不自在,吩咐手下人牵过来一匹漂亮温顺的母马,
“你先试试。”
漠河有些笨拙地爬上马背,本以为自己使唤不来,没想到仿佛身体有记忆,他手忙脚乱一阵后便熟稔了起来。
漠河边骑马边在心中疑问,自己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真是太监吗?
肖越见他骑得还不错,便恩准他跟在自己身后。
王公贵族们很快玩起了游戏,比赛谁猎杀的猎物更多更凶来设置奖品。
头奖是一张宝弓。
肖越问漠河,“想要吗?”
漠河摇摇头,目光却在次奖上多逗留了几秒。
肖越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那是一柄漂亮的匕首,精致小巧,便于携带。
两人说话之际并未注意到不远处一双怨毒的眸子正盯着漠河的背影看。
他便是殿内的侍人滕古。
漠河没来之前都是他近身侍候大王,自从漠河来了之后,大王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
漠河一直骑着马小心翼翼地跟在肖越身侧。
他对自己的身世不清楚,对自己跟肖越的关系更没有丝毫印象,但在肖越口中,他们非常恩爱。
不过自从经历了太子丹之后,漠河已经不敢再轻易相信别人。
他一直在观察肖越。
观察肖越的一举一动。
这个男人英姿勃发,他不仅有帝王的霸气和号召力,更是率性而为,不拘小节,不受礼数困扰。
肖越这样的王跟漠河所想象中的王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