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又如何?你本就是我的男宠。”

“三年,你在我府中白吃白喝,我是不是该收点好处?”

漠河的喉咙被太子掐得疼痛不已,但他还是拼命为自己辩驳,

“我没有白吃白喝,我为你……为你做了很多事。”

“我还救过你,你……不该如此对我!”

可漠河撕心裂肺的控诉并没有让太子丹的行为有所收敛,“本太子还未玩过男人。”

“今日便试试。”

说罢,他奋力扯下漠河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漠河抵抗。

太子丹压制。

两人不断拉扯,眼看着太子丹就要得逞,漠河正感觉绝望之际,却发现太子丹突然不动了,整个人瘫倒在漠河身上。

很快,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太子丹的脖颈流到漠河脸上。

漠河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他忍不住惊恐,“啊——”

声音刚刚冲破喉咙,就被一只大手捂住。

漠河这才看清,就在太子丹身后出现了另一个男人,那个大庭广众下扒开他的男人。

比起太子丹,漠河觉得这个男人更可怕。

太子丹身上的鲜血越流越多。

漠河的身体止不住颤抖,那可是太子啊!

男人却只是面无表情地将太子丹的尸体拎着丢到一边,然后自己跪在床边替漠河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

他不说话,只是温柔地做着手中的动作,仿佛这世上没有比替漠河穿衣更重要的事。

“你叫沈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