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几个奴才不太敢上前。

四小姐连踹几脚，“没用的东西，快去抓住他，要不然我一百鞭子抽死你！”

几个奴才硬着头皮冲上去。

事实上，公孙肆方才那一脚已是强弩之末，他再没力气跟别人对抗。

几个奴才还没碰到人，公孙肆已经倒地不起了。

赵放连忙去救人。

两边拉扯，现场一片混乱。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外头传来一道苍老而威严的声音，

“这院子里怎么如此闹腾？还有规矩吗？”

声音不大，效果却相当好。

方才还在闹腾的丫鬟奴才们听到这声音个个噤若寒蝉，最快速度地排好队，整整齐齐地请安，

“老夫人好。”

老夫人冷眼扫过众人，在赵母的搀扶下往院子里走。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好似踩在众人心头，大家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老夫人是成华长公主，先帝和当今皇帝的姑母，荣宠一世，不过先帝走后，她就再未踏足皇宫。

如今她身体日渐衰败，就连院子也很少出来。

四小姐欢快地迎上去，“祖母，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容儿？”

老夫人纵然再不喜欢四小姐的刁难跋扈，也拿她没办法，谁让她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女，

“我来看看你的女红学得如何？”

“文章写得怎么样？”

“可有进步？”

四小姐一听到这些就头大，“祖母，你怎么又查功课？”

“我是女子，夫子都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不需要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