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冷哼,“狡辩倒是没人有你这张嘴厉害。”
她扫视一圈,“我今儿来还要给你加两位老师,学规矩,你不小了,以后出门就是侯府的脸面,可不能没有规矩。”
此时公孙肆已经晕倒在赵放怀里,赵放要请安又不便把人放下,毕竟地上都是融化的雪水。
赵母率先看到儿子,一顿挤眉弄眼,赵放连忙向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看了眼赵放怀里的人,皱眉问四小姐,“这个奴才犯了什么事?”
四小姐恨恨道,“他说我坏话。”
“哦?说你什么了?”
“说我刁蛮任性不讲理!”
四小姐想到这个就气得直跺脚,一个小乞丐也敢说她是非。
老夫人笑了,“那你是吗?”
“我——”
四小姐俏脸憋得通红,她才不想承认正因为对方说对了她才恼羞成怒,她就是刁蛮任性,但别人不可以说。
老夫人见四小姐被堵得哑口无言,“你还知道自己什么性子呀。”
“说明还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那话是他亲口对你说的?还是别人告诉你的?”
四小姐是听香玉说的,但香玉是自己人,不可能骗她。
老夫人见四小姐目光躲闪,心中已经大致有数,她这个没脑子的孙女是被人当枪使了,
“谁告诉你的?”
老夫人说话不急不慢,语调平缓,甚至没有丝毫情绪起伏,落在香玉心中却如惊雷一般。
四小姐很想护着香玉,她硬着头皮说,“没人告诉我,我不小心听到的。”
老夫人的目光扫视过院内一众丫鬟奴才,随后笑了笑,
“是吗?”
“那就是所有的奴才都有错,乱嚼舌根、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