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来了?”她又小声地说了一句,这次是满心的欢喜。
就这么把人抱进屋里,苏行止就闻见了满屋子的酒味,等看到那瓶被喝了大半的高度数洋酒之后,他的眉头就又重新皱了起来。
这种度数的酒,他都不敢多喝,一个二十才出头的小姑娘,哪来的胆子去碰这些,又是谁教会她的?
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怀里抱着的这位又是满眼的懵懂,智商都不知道退化到哪个年龄去了,细白的手指头还抓着他的头发玩儿。
“能自己坐着吗?”苏行止把她放在椅子上面,不放心地问。
女人就乖乖点点头,很自觉地把鞋子脱掉,小巧的脚丫缩在睡裙里面,盘着腿稳稳地坐着。
等到苏行止把门关好,再走回来的时候,她还保持着这个样子,两眼期待地望着他,指指桌上的盘子:“爸爸,你吃花生米吗?很好吃的。”
苏行止一听她这个称呼,眉头不自觉就跳了一下,又见女人又伸手去抓酒瓶子,他眼疾手快就给隔开了。
把那酒通通倒在厨房下水道里,他又倒了杯水出来,放在她面前:“喝吧。”
岑茉很顺从地端起来尝了尝,表情嫌弃:“爸爸,我想喝果汁。”
“你不要叫我爸爸!”苏行止终于忍不了了,耐着性子又去冰箱找了果汁递给她。
女人仰头全都喝了,满足地笑一笑:“爸爸,我们来玩儿游戏吧。”
听到现在,苏行止都对这称呼渐渐有了免疫力,她爱叫就叫吧,反正是个神志不清的醉鬼而已。
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他扬扬下巴问道:“是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