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回事?”

杜月兰一下被勾起了好奇心,“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温庆平也才回这边两三年,“大姑的意思是积怨已久,后面因为一件小事爆发的,二伯和爹在地里干着活,忽然就打了起来,队长和副队长过来才把人拉开。”

第8章 08

“二伯厉害啊。”

杜月兰发出一声感慨。

毕竟温二伯那身板瞧着比温父要矮、瘦些,居然能纠打那么久。

“别看二伯瘦巴巴的,”温庆平把脚擦干穿好鞋后,蹲下来给杜月兰擦脚,“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刺头,我听大舅说二伯打人可狠了。”

杜月兰垂头看他,细白的脚被握在那有些黑的大手上,那对比太强烈了,“我自己来嘛。”

“我就想多亲近你,”温庆平哼了一声,还在她脚背上亲了一下,杜月兰哎呀一声,红着脸硬是把脚抽了回来,塞到棉鞋里就起身往小门那边去,“我刷牙洗脸了!”

温庆平笑了笑,提着水出去倒了,顺带在外面洗漱完再回房。

见厢房里的光灭了后,温母让温庆富去把温父喊回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工。

温庆富没多久又自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空碗,“大姑说爹已经睡着了,让我别吵着他。”

看着那干干净净的碗,又听见这话,温母气得呼吸都重了,“一个不如一个!真是一个不如一个!”

温庆富当然知道她在骂哪几个,于是上前扶住她的手臂往堂屋走,“娘,大哥过两天就得回运输队了,家里的事儿,还不得听您和爹的,别着急。”

“也是,”温母闻言心情好了许多,“你大嫂那么能干,一定会把家照看得很好。”

第二天早上温母没有在院子里故意扯着喉咙喊人起床了,杜月兰和温庆平在吃早饭的时候,才看见温母从房里出来。

她还一手扶着头,眉头紧皱一边走一边哎哟哎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