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车程不算短,孟宁青实在缺觉的厉害,没多久便睡着了。
再醒来时,是靠在谢时予的怀里,身上还盖着个暖绒绒的毯子,难怪睡得还挺舒服的。
而谢时予依旧端坐,另一只手还在拿着平板回复邮件。
真不知道说他是工作狂,还是会劳逸结合。既然这么忙就不能好好在公司工作么,为什么非要把她从被窝里拽出来。
他们是最后一个到的,到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打上了台球,其余的人在一侧的休息室天南海北的聊着天,从基金股票、纳斯达克指数到房地产新兴行业,从正在拍卖的上世纪初的藏酒到限量跑车。
女伴们就在一旁陪着。
见到谢时予来,一群人出来迎。
这里有几个孟宁青熟悉的面孔,都是和谢时予玩得好的时常组局一起出来的人。其他不认识的。谢时予也没再多介绍直接带着她往里走。
人群半拥着给他让出路来,孟宁青从中多少品出来点过去皇帝出行的感觉来。
“我说谢老二,你再来晚点,乔嘉言那小子输球输的都该骂娘了。”
孟宁青有些诧异,倒是很少见有人敢这样当面叫谢时予的,不由得寻着声音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