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青的眼睫猛地一颤,彻底清醒,整个人努力向后仰。几乎连滚带爬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掌控范围跳下了床,边撤退边说着,“啊……我想起来了,这就去洗漱。”
甚至由于太急,脚刚沾地时还踉跄了下,差点又倒回床上。
谢时予本来也不想真的再做点什么,时间不够。看着她赤着脚,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禁哑然失笑。
孟宁青跑到浴室,关上门,整个人靠了上去,有些心有余悸的轻拍着狂跳的心脏,觉得自己逃过了一节。
早上的男人惹不得,生怕他再来一出,她现在腿心都还是酸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撑了下酸痛的腰站起来,看着镜子前那轻轻浅浅的的痕迹时,那些清晰又羞耻的画面在脑海里一一闪过。
他软硬皆施,又哭又骂几近崩溃。谢时予指腹摩挲着她的眼角,忽然指了指某处。到了这种程度,他的嗓音越发的好听,哑沉着声音说:“下次试试这样。”
孟宁青神色微变。
谢时予不愧是个成功的商人,十分会利用时间优势进行谈判,为自己获取最大化利益。
孟宁青只迟疑了一秒钟,便不得不快速点头,胡乱的答应着。
他这才放过她,过了会儿在她耳边嗓音微哑的说着,明天和乔嘉言他们一起去山里玩几天。
那个时候的她大脑空白,又哪里会记得。
想到这,孟宁青脸有些发烫,小声说着,“流氓。”
她快速的捧了两捧水到脸上,这才将温度降了下来,倏地猛然想起什么,神色一变,冲也似的跑了出去。
谢时予已然在来到了客厅,正拿着平板随手刷着财经新闻,听到动静后漫不经心地轻抬了下眼皮,随后眉梢微挑。
孟宁青没注意到他的目光,急匆匆地问:“裙子呢!昨天的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