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终于生气,收回犬齿尖的纳米针头,手掌清脆得给了陆即墨一击耳光。

陆即墨被打蒙了似的,不停大喘着口腔里的热气,被打断好事的坏狗一般,眼神底充满哀怨。

“我说我饱了。”

雀利尔分明刚洗干净的身体,现在嘴角残余的血流一点一滴掉在乳白的胸口,滑出几道糜艳的血痕,沾的满胸多了些血腥的梅红,反倒使得俊气减半,而浓稠的媚色成倍递增,活色生香得要命。

不得已,公爵大人伸出染血的舌不停舔掉唇角的余血,殷艳的血色里饱含着信息素的浓味。

陆即墨的味道。

就仿佛他曾经深入到他的唇里似的。

雀利尔当即腰软了一些,斜靠在软枕间挥手,“站到外面去,一整夜不许你睡觉。”

可他哪知舔唇的动作已然点火,陆即墨才不肯乖乖到门口站岗,单膝跪在床边,整个人趴在雀利尔的身上,压着自己的主子。

用狗舌头去舔主人没弄干净的嘴角。

“我会一点一点找回你遗失的情感,糖糖。”

“正常的男人都有欲望。”

“我们先来找回你的欲望。”

雀利尔蓦地被他的冒死直言惊到,微张了红软的口唇。

便把某条狗舌头,无意识地放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