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灯光根据时间变幻成微弱的昏黄,陆即墨解开一排军装纽扣,扯掉领带,只要稍微解开两颗衬衫纽扣,暴露出来的性腺已经肉眼可见得鼓起。

他的颈侧被雀利尔吸咬过成百上千次,周遭布满细密的针眼,若是公爵大人嗫咬得狠了,还会留下锋利的齿痕,像一片征伐过度的平原,残留下难以泯灭的创痕。

对于陆即墨这个受苦遭难的人来讲,吸咬信息素的痛苦反而在经过几年的酝酿中,变成趣味横生的乐事。

雀利尔抬起脚尖勾了一下他的下颌,“快点,好狗不会让主人等急的。”

陆即墨的上衣三八两下撕开,露出巉石堆叠而成的精实身躯,,双臂支撑在公爵腰侧,主动侧着脖颈靠了过去。

许是公爵傲慢的态度令他兴奋,或者多年养成的臣服关系,使他更容易被对方几句话语鞭笞点燃火流,眨眼便能耽溺于公爵大人的威淫之下。

雀利尔瞧他的脖颈充血般红成一片,尤其被吸咬多了的腺体变得粗壮如树根,谄媚得分泌出超倍量、超浓度的信息素腺液。

大狗急不可耐了?

眼神聚敛了凶残贪婪的暗波,一口咬在上面,饱含浓稠信息素的腺液如同奶液,眨眼和着口液与血液的混合物,如淙淙溪流般被公爵饮入腹内。

我就像个吸血鬼。

事成之后,雀利尔总是无比厌弃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离不开陆即墨的腺体,即使灵魂早已经不再依赖这个狗男人,需求却与日俱增。

他渴望力量,渴望陆即墨将全身的力量都贡献给他,像头勤恳的老黄牛,给他利用完最后一丝气力。

陆即墨的腺体被咬惯了似的,刚开始不主动分泌腺液,如今却像应激反应似的,汩汩地往他口腔内涌动。

雀利尔感觉差不多了,双手微推身前的男人,靠得太紧了,陆即墨越靠越近,把他快镶嵌进胸前的肌肉里,不停摩擦他的后背。

“我说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