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怎么,你还怕凉?”

陆即墨:“没注意而已。”

阮棠心里翻了白眼,一个b而已还挺矫情。

拿出早准备好的注射器。

陆即墨又嘶了一声。

阮棠以为恶劣的报复行径暴露,旋即睁大眼睛。

“你的指头抖得好像得了帕金森综合症。”

嘲笑之余,陆即墨抓住他的手,眉头皱也不皱,亲自掌控注射器的方向倾斜刺入血管,瞬间抽了10血。

“只抽1!”阮棠惊呼。

陆即墨已经淡然处之地拔掉注射器针头,连药棉都不擦,起身道,“你看起来似乎很想多要一点的样子。”

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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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陆的根本不听人话,转身就走。

阮棠只能朝他背影赌咒,“老子又不玩血咒娃娃。”

一整天的护理课程外加义务劳动,使得阮棠有些疲倦,推掉白小白的盛情邀请,匆匆往男生宿舍返回。

军院的住宿建筑非常阔气,整齐地排列了一百多幢大楼,全金属外部构造科技感十足,标准间两人共用,有独立的小客厅、卫生间与淋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