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要走,不想九婴竟将脑袋朝她的肩膀拱了拱,乌黑的马眼里满是不舍。
沈婳展开双臂环抱着它的脑袋,下巴轻轻地蹭了下,“回你主人身边去吧。”
再舍不得,也终究是不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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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一下没了跑马的心情,与程关月说了会话,就以头晕不舒服为由回了帐子里。
杏仁见她回来,还有些惊讶,“姑娘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沈婳摇了摇头不想说话,自觉浑身软绵绵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风吹得头有些疼,我歇会。”
“姑娘,表姑娘从早上出去后,一直都还没回来呢。”
“派人在跟着吗?”
“一直跟着呢,好似她去见了三公子,跟着三公子去马场学骑马了。”
沈婳对此并不诧异,赵温窈最擅长的就是利用自己的可怜,来博取男子的关怀,不过这也正中她下怀。
“继续盯着,好戏很快就要开始了,对了,大哥哥呢。”
“大公子许是上山了。”
沈婳蓦地抬起头,“他上山做什么?快去找人把他喊回来,就说我不舒服。”
接下去几日皆是风平浪静,沈婳每日都是睡到自然醒,然后悠闲地去马场上溜达,可奇怪的是自从那日凌越走后,她就没在马场上看见他了。
也不知是他本就对上山狩猎没兴趣,还是出于别的原因,他竟也没上过山。
不过没见着更好,她这会有些说不准自己对凌越是何情绪,总之还不想那么快见到他。
这期间,赵温窈依旧是乐此不疲地跟着沈长儒去学骑马,是她说的想要撮合这两人,自然对此不会有何意见。
至于她到底是去见沈长儒,还是趁机与凌维舟会面,她都不在意。
鱼儿已经咬勾了,她只等慢慢收网就够了。
到了第五日,早上依旧是跑马,用过午膳后便是照例的上山狩猎。她在用午膳时听说,最近山上频有山熊猛虎出没,好些人为了证明自己的胆识与能力,更勤上山。
她光在脑海里想象了下那可怖的猛兽,都连连咋舌,心想还好她哥和凌越不上山,也不可能碰上。
刚这般庆幸,用完午膳和程关月出来晒晒日头消消食,就见核桃慌张地跑了过来。
在她耳边轻声道:“姑娘不好了,听说有人被虎咬伤,王爷带着人上山了。”
沈婳蓦地瞪圆了眼,也顾不上程关月了,提着裙摆就往他的帐子去,迎面碰上了那日来给她传消息的侍卫。
“你们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