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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高兴得连连磕头,被核桃扶起来后,轻快地道:“回恩公,我姓霍单名一个英。”

沈婳蓦地一愣,她就说为何方才听这个身世故事好像很耳熟,不就是梦中赵温窈救下的那个霍姑娘嘛。

难道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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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霍英安置好之后,沈婳心情大好,记起栗子酥还没买,便顺道过去瞧瞧。

李记的栗子酥每日只卖五十份,卖完则止,就算你有再多的钱也没用。

而她带着丫鬟们到时,恰好前头人高马大的大汉将最后一份给买完了。

沈婳有些失落,但也没法子,只好等明儿再差人来买,正要打道回府,可刚走出几步,就见一辆金龙蟠顶的马车,直直地横在了她面前。

布帘轻晃,露出里头之人的衣摆,墨色金丝祥云纹底上明晃晃的绣着两条四爪金龙。

不等她出声,那人一贯听不出情绪的冷声道:“上来。”

沈婳腰间一软,十分自觉地乖乖往马车上爬。

第19章

沈婳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脚已经娴熟地爬上了马车,很自觉地掀开布帘钻了进去。

等进到车内,对上那张锐利的脸,才后知后觉自己又与这位爷同处一室。

马车是黑棕色香枝木打造的,不仅坚硬牢固还泛着清雅的淡香。

车内很宽敞足能容纳七八个人,她偷瞄了两眼,凌越正闭眼靠坐着。

他今日穿了身宽大的墨色锦袍,许是闭着眼少了压迫感,让他看着也不如往日那般凶厉,更多三分贵气。

沈婳的目光不自觉地往他的腰间与手指瞥去,方才她只是怀疑,后来那匕首她瞧了,通体乌金发寒芒,不似俗品,绝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他突然间出现,又叫她忍不住往那上面去想,难不成刚刚真是他出的手。

沈婳没胆子问,生怕被当做自作多情,便老实寻了个离凌越最远的地方坐下,像个犯事被抓的囚犯般,挺着腰背束着手脚一动不敢动。

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猜测,却都想不出凌越寻她能有何事,是为了她教训人的事?还是之前她在宫内做了什么惹他不喜的事?

可凌越除了方才冷淡的两个字后,便一直没开尊口,他不说话,她自然也不敢吭声。

一扇车门,仿若隔绝了世间所有的喧嚣,只剩下他绵长的呼吸声,以及她按也按不住的心跳声。

就在她险些要将衣袖揪烂时,外头传来了两个丫鬟急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