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还舞到她身上来了,她可不是他娘亲,绝不会忍着他。
“误会?听说这间寻芳阁是以我兄长的名义开的,那想来也是我的产业了?”
刘鸣泽以为她是看上了这铺子的营收,赶忙连连点头,“自然自然,沈家妹妹能看得上这小店,是寻芳阁的福气。”
“这么说,要怎么处置也由我说了算咯?”
“是是是。”
“来人,给我把这什么寻芳阁给砸了,我要在这重建个书斋。”
刘鸣泽这回是真的傻眼了,砸了?这不仅是他的温柔乡,更是他的摇钱树,砸了他以后上哪去来钱?没了钱他是真的会死的。
人被逼急了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他见沈婳的手下真的要进内赶人砸东西,手掌握拳双目发红,朝着沈婳扑了过去。
要死他也要拉个垫背的。
沈婳没料到还有这样的变故,侍从也来不及抓住突然发狂的刘鸣泽,就在她来不及躲闪,人已张牙舞爪扑到跟前时,他却膝盖一软,当着她的面直直地跪了下去。
沈婳:……
倒是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她敏感得察觉到好似有清脆的击打声响过,似乎是什么东西,生生地砸在姓刘的膝盖骨上,他才会猛地跪倒在地,可不论她怎么找,四周都只有一些围观的平民。
难道又是她想多了?
再回过神时,刘鸣泽已经被四五个人死死地控制住,动弹不得,连声音也发不出。
核桃气得上去狠狠踹了他几脚,“姑娘,这人如何收拾?”
“既是刘大人与刘夫人管教不了,那便将他送去顺天府,看看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还诋毁我沈家声誉,这样的重罪,有没有人能管得了他。”
刘鸣泽瞬间瞪大了眼,他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捂住了嘴,只能惊恐万分地呜咽着,可惜不论他怎么挣扎都没用,还是被人硬生生给拖走了。
等处理完姓刘的事,再让人回去找沈长洲,术业有专攻,这等善后的事还是交给擅长的大哥去做吧
。
那边被救下的小姑娘也终于搞清楚了来龙去脉,又是一阵磕头道谢外加致歉,险些错信坏人污了她的芳名。
“你今后有何打算?是想回老家,还是想留在京城,你放心,我既救下了你,便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包括你那狠心的舅母。”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我父母双亡,世上唯一的亲人便是舅父舅母,如今他们也不能依仗,我已无处可去,还请恩公能收下我,我愿为奴为婢伺候恩公,为恩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婳轻叹了声,这小姑娘实在可怜,沈家也不嫌多张嘴吃饭,便做主应下了,“那以后你便跟着我吧,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