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稀罕这类男人戏弄女人的低俗戏码,“是了是了,多多小饮,多多怡情。”
赵兮词想到以后,总不能回回指望有人来替自己解围,她收住心神,说:“我喝,佟先生,我敬你。”她举着酒过去碰杯。
却扑了个空。
佟尧清避开了,“看不出来赵小姐斯斯文文,居然是个急性子,这样,免得人家说我为难你,喝之前你说两句好听的话,这事就算过了。”
赵兮词刚才喝下去的酒已经起作用,脑子昏昏然,一时想不出什么好话。
思绪纷杂,又似空白。
莫非就因为刚才说了句不会喝酒,惹得人家这么不高兴?值得他这般刁难于她?她只觉得,以后千万别再碰到这号人物,太过难缠。
她微抿着唇,沉默良久,集中注意力已经有些勉强。
看戏的人嬉笑道:“两句好听的话要思考这么久?看来是不愿意了,再罚三杯不为过!”
他们越是催,赵兮词脑子就越是空白,真怕姓佟的兴起再逼她三杯。
她茫然之时,浑然不知手中的酒杯已经被取走,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靠在一个人身上,若即若离的气味莫名令人安心舒适。
钟时叙搂住她,冲佟尧清说:“大好的日子舊shigg獨伽,玩得太过未免令人扫兴,佟总如果实在喜欢饮酒作乐,那下次我做局,还请赏光喝个够。”又补一句:“大家尽兴。”
他说完带着人离席。
钟时叙到酒店大门,门童把车开过来,他扶着赵兮词上副驾座,然后开车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