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霜拿文件敲她脑袋,“感春悲秋,作死啊你?赶紧做事!”
今天这雨大得让人措手不及,原本以为下午就能收敛,结果下班了外面干脆响起了雷。
天阴得很,一片雨幕看不清路,赵兮词直接打了辆车回家。
这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街边积不少水,车过街道必然水花四溅,赵兮词所住的地方是一片老居民区,地势偏低,排水系统也老化了,小区里积水更多。
车开不进去,只能在路边停下。
赵兮词撑着一把伞,淌着没过小腿肚的积水,她走得并不平稳,大风一吹险些把她连人带伞一起掀翻,她赶紧松手,伞被吹好远。
身后有只手及时撑住她,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小区方向走。
一片嘈杂声中,听见他说:“抱紧。”
她伸出一只手搂住,让雨水打在她背上。
等进了楼他也没放下,抱着人一步步上楼梯,赵兮词住四楼,走过第三楼的时候他说:“虽然你不重,但是抱着你一口气上这么多层也不轻松。”
赵兮词的发尾一直在滴水,脸颊也落满雨珠。
门开了又关,钟时叙把人放到沙发,随之而来是他的亲吻,从眉心而下落到唇上,狠狠吻住挂念已久的两片唇,辗转交缠直入她嘴内,极具占有欲的深入索吻,隐约一阵微微的温存厮磨的细响。
久了她喘不上气,试着回应一下,轻易消磨他几分自制力。
美色当前,是个人都得昏上一昏。
钟时叙立时抱她进屋。
阳台上的风越作越疯狂,雨势又凶又狠,不容分说抽落一地流水花叶,细软的枝条只能无力垂落,显得柔弱,摆摆荡荡。
眼见着风力消下去,片刻风势又疾起来。
反反复复,把枝条高高扬起。
她下意识伸手抓住点什么,鼻腔里难耐微哼:“你轻一点。”
他没听,反而越来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