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痛吗?”
宋砚哑声说:“痛并快乐。”
温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弯着眼睛,拖长了音调问:“那痛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啊?”
“你说呢醉鬼。”比起她刻意拖长的声音,他的语气短促简洁,带着几分忍到临头的威慑,“都快被你玩死了。”
他话不多,因为温荔是个话痨,所以才陪她聊了这么久,在她醉酒后与往常大相径庭的直白中,身体早就被她灌醉,往下越来越沉沦,唯一想做的事其实就一件。
宋砚不再废话,抓着她的后颈肉微微抬起下巴,捉住她的唇,重重地吻上去。
一张伶牙俐齿被侵占,她嘴上再占不到他的便宜,却又不甘愿就这样被乖乖地被他亲,正好宋砚刚刚将她的爪子摁在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他把一个男人最重要、最脆弱的东西交到了她手上。
拿捏住他的把柄,宋砚像个牵线木偶似的任她摆布,她轻了他会蹙眉,轻轻吐气叫她别磨蹭,她重了他会闷哼,叫她别那么鲁莽。
她小时候喜欢玩洋娃娃,娃娃都是女孩子,可以给长发编辫子,可以给脸上化妆,还可以给娃娃换衣服,她不喜欢玩男孩子,因为男孩子又不能涂口红,头发都是短短的,衣服也不漂亮。
但是宋砚不一样。
脸蛋是万里挑一的英俊,气质出众,腰窄腿长,每一个因她而沉溺的表情和喘息声都是那么好看和生动。
十几岁时的宋砚,冷漠寡言,孤傲清高,连笑都像是一种恩赐。
后来他当了演员,一出道就是万众瞩目,孤傲的学长变得更加耀眼,站在了她无数次梦想过的聚光灯下,成了她羡慕和为之追赶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