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插嘴提醒,他也只是摇了摇头,一副并不知晓的样子:“十月不就是个日期吗?”

“但是对于许家来说,十月是许拾月的小名。”陆时蓁解释着,故意对比道:“旁人可能不知道,但既然是血亲,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汪先生,您说是吧。”

汪先生看着面前这个小姑娘,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他像是知道了一件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别有意味的讲道:“十月,拾月,倒是有些意思,这不注意还真容易忽略,都是细节啊。”

许守闲在一旁听着陆时蓁跟汪先生的对话,方才还淡然平静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眼神阴仄狠戾的看了身旁的妻子一眼,笑道:“想来是家里宝石首饰太多,又都放在保险柜里,家中佣人一时没有分辨清楚,搞错了。”

这么说着,许守闲就看向了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陆时泽:“时泽啊,你这个妹妹,我看真是有点嫂夫人的影子呢。日后,怕是可堪大用啊。”

陆时泽微微颔首,脸上没有那么多表情:“许先生过奖了,都是我跟母亲素日里宠惯了她,胆子也比寻常人大些,看东西的眼睛也毒。”

“是很毒啊。”许守闲笑看了陆时蓁一眼,“这份珠宝是我弟妹的遗物,当初本来应该转交给拾月,可惜被后来发生了些事情耽误了。”

“今天正好,物归原主也是新年新气象。”

这么说着,许守闲就淡然自若的将自己胸前的胸针摘了下来,作势要放到许拾月手里。

只是他的动作本来就偏离了许拾月的方向,放到她手上的时候势必是要掉到地上摔坏。

冬夜寂寂,冷风裹着从大厅吹出的热意环绕在门廊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