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蓁刚刚还在惋惜自己帮许拾月讨回珠宝的事情被打断了,现在正好一石二鸟。

她看着就要在许守闲的邀请下一同走进宴会厅的汪先生,道:“正是一见如故,我才不能让许先生进去。”

汪先生闻言停住了脚步,对陆时蓁突然的话有些兴致:“哦,为什么?”

“许先生戴的是一款女士胸针,您说他要是这样进去了,让别人看见了不就闹笑话了吗?我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陆时蓁说着,声音里有些过分的正义。

“小丫头,你怎么看出来的?可不要认错了,闹笑话啊。”汪先生带着几分笑意,更多的却是在警告陆时蓁谨言慎行。

陆时蓁当然也感觉得出来,但是她看着那本属于许拾月的东西待在这一家强盗的手里,心里就像是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恶心,顶着这种警告,继续道:“我就是一小孩,错了也不过是贻笑大方,要许先生真的带错了进去,待会可就丢面子了。”

陆时蓁也是笑着的,眼睛里却满是威胁。

只不过对着的不是汪先生,而是许守闲。

可能这就是有恃无恐吧。

毕竟陆时蓁是个大家都知道的疯批,仗着陆时泽无限偏袒,做什么都肆无忌惮,待会进去能闹出什么来可真说不定。

“许先生跟许先生夫人还有女儿的首饰是一套,的确一家人整整齐齐看上去很赏心悦目,但是您看,这颗钻石上刻着的是‘十月’,您知道是谁的名字吗?”陆时蓁举着她到现在都没有放开的许敏珺手腕上的宝石,问道。

汪先生沉眸看了一眼一旁的许守闲,视线似乎有略过许拾月,却也是一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