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匀称的小臂白皙的透着干净,贴在一侧的纱布显得格外刺眼。

陆时蓁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将许拾月手臂上的纱布取了下来,道:“我要给你的手臂上药了,可能会有点疼,你稍微忍一下。”

“好。”许拾月闻言平静的点了下头。

未开封的药膏被扎开发出一声细微的“噗”,在安静的房间听得格外明显。

明亮的灯光将两人面对着面的影子映在墙上,棉签碾过已经结了痂的伤口,满是小心翼翼。

密密麻麻的痛感通过尚未恢复的伤口透进许拾月手臂上的神经,她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光晕描绘着她视线中微微低下头的人影,透过那算不上多么清晰的动作,她模糊的看到陆时蓁的小心。

这个人是真的在认真的给自己上药。

心无旁骛。

才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从小缺失的健康,陆时蓁总是很喜欢去注意别人的四肢。

就像此刻,陆时蓁借着上药的功夫,偷偷看了许拾月放在她视线中的手臂好次。

许拾月的手臂手臂修长而匀称,偏蓝紫调的血管清晰的低伏在手背上,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那微微凸起的手腕骨挑起薄薄得一层肌肤,光落在上面,冷白通透的,就像玉脂才有的光泽。

陆时蓁这些年在医院里泡着长大,见过那么多护士医生、病人家属,没有一个能比上的此刻许拾月的手臂。